你相信一个民营企业家,对污水横流,臭气熏天,令人大煞风景的生活垃圾会感兴趣吗?
你相信一个年届花甲的老人,会自筹资金,历经上千次的实验,攻克垃圾处理的技术难关吗?
你相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民营小公司,能研发出国内首创的完全资源化的垃圾热解处理系统吗?
在大连,就有这样一个民营企业家,为了实现垃圾无害化资源化的梦想,带领他的一帮工匠,历时十年,苦苦求索,硬是闯过了一个个技术难关,终于成功研制了一套适合中国国情的生活垃圾完全资源化的热解处理系统。这套自主研发的设备,填补了我国在垃圾处理上的多项技术空白。
他就是大连惠川环保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徐庆惠。
金秋的一天,我来到了徐总的办公室。办公室设计简素,高雅,整洁;墙上悬挂的几幅书法作品彰显了主人的气质和雅趣 ,孟子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条幅格外醒目。一幅行楷书法清平乐《克污山》立时吸引了我: “山河污染,垃圾围城山,流血泼汗克难关,转眼十年抗战,工匠合力创新,废物变成能源,搬走王屋太行,绿洒祖国山川。”显然这是主人的明志之作,也是他力克垃圾变废为宝的誓言。这不由地令我对他充满敬意。
站在我面前的徐总,实在是太过普通,衣着一套发旧的灰色工装,霜染两鬓,倦容满面。他没有专家权威矜持的派头,也没有公司老板傲然的架势,可人们对他崇敬有加,都伸出大拇指,说他比专家还权威。当我们聊起他的垃圾研发项目时,只见他的眉毛一扬,目光炯炯,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熠熠闪着憧憬的希望和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在他柔和的面容中,宛如一道坚毅的墙,彰显着他的决心和韧劲。他娓娓道来了创业的始末:一幅中国工匠开拓创新追梦的画卷在我面前徐徐展开……
独特的眼光
对生活垃圾处理的关注,源于徐庆惠连任区人大代表期间。每年他看到不少代表提出有关垃圾污染治理的提案。垃圾问题是令每届政府头痛不已的顽疾,尽管年年提,但年年整改收效甚微。对此,他开始查阅资料,了解和分析我国垃圾的现状。
垃圾问题是个世界性的难题。飞速发展的我国正在经历“垃圾围城”之痛。1983年3月,垃圾简单的填埋方式,导致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4%B8%89%E7%8E%AF%E8%B7%AF" \t "_blank北京三环路与四环路的环带区上垃圾成堆,50平米以上的垃圾堆就有4700多座!为突破重围,北京市斥资23亿,才逐渐攻陷这座惊人的围城。
20多年后,垃圾巨兽卷土重来。
住建部的一项调查数据表明,全国城市垃圾堆存累计侵占土地75万亩。而乡村更是垃圾围村,全国4万个乡镇、近60万个行政村大部分没有环保基础设施,每年产生生活垃圾2.8亿吨,不少地方还处于“垃圾靠风刮,污水靠蒸发”的状态。生活垃圾在水沟,田边随地倾倒堆放,生态环境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有统计数据显示,全国600多座大中城市中,有2/3陷入垃圾的包围之中,且有1/4的城市已没有合适场所堆放垃圾。据不完全统计,全国城市垃圾历年堆放总量高达70亿吨,而且产生量每年以约8.98%速度递增。
目前我国生活垃圾处理领域仍处于起步阶段,由于垃圾分类制度体系的不完善以及技术水平的限制,我国仍以垃圾堆放填埋为主,焚烧为辅。这两种方法都存在难以逾越的弊端:垃圾填埋土地占用面积大,恶臭难闻,污染严重,随时似一颗巨型“炸弹”,隐藏在城市地下;而垃圾焚烧会产生大量的二噁英,以现有的检测水平和处理手段很难达到排放标准。同时还焚烧了垃圾中可利用回收物资,造成资源浪费。无论是填埋带来的恶臭,还是焚烧滋生的二噁英,都污染着城市空气,威胁着人民的生活和健康。
南京告急,北京告急,佛山告急……一行行触目惊心的网上大标题像迎面飞来的乱棍打痛了徐庆惠的心。
徐庆惠是做市场工作的。他以独特的视角从我国每年产生4亿多吨的生活垃圾、8亿多吨秸秆的废物中看到的不是一种负担,而是一种战略资源和商机,更使他看重的是,它们相当于3亿吨的煤炭热能和减少大量的排放污染。他认为,解决中国的垃圾围城现象,必须从先进的处理技术入手,用创新的理念攻克环保难题。废与不废是相对而言的。任何一种垃圾废品,在一定技术条件下就可再生成有用资源。据测算,中国的垃圾大部分有利用价值,如果全部回收,年获利约160亿,既解决了污染,又节约了资源,促进了经济发展。垃圾市场的潜力之光,照亮了徐庆惠的心头,使他有了跃跃欲试的念头。可是,想归想,说好说,他一个经济实力单薄,没有专业技术的外行又如何干得了呢?
梦想的蓓蕾
盛夏的大连,是全国闻名的避暑胜地,外地游客如织。一天,徐庆惠的几个外地客户朋友来到大连。在饭桌上,他们抱怨说,“都说大连山美水美,可在沈大高速公路旁的海滩头,垃圾成山,一进大连的门户看到的是垃圾,风刮过来,味大的不敢开车窗,太影响大连形象了。”徐庆惠知道他们说的是毛茔子垃圾填埋厂,全市主城区的生活垃圾都在那里堆放。这些话像一把重锤,在他的心里狠狠地一击,触疼了他的心事,和先前的想法叠加在一起,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送走了朋友,他陷入了沉思。
这样想着,到了夜里,他脑里像盛着一汪水,格外清醒。垃圾问题在他脑中久久徘徊,挥之不去。后半夜,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在一座黑乎乎的大山上吃力地行走着,走着,累得气喘吁吁,怎么也走不出来。太阳被黑山遮蔽了。这不是大山,没有树,没有鸟鸣,也没有人。脚下是一眼望不到边,臭气熏天的垃圾山,又像是一片废墟。酸腐的气浪在空中盘旋,一股窒息感袭来,他好似掉进了粪坑里,感到脚下有千斤重,拔出来又陷进去。眼看自己的身子要陷下去,他憋足了力气大叫一声,使劲一拔脚,只听“咔嚓”一声,像是惊天动地的雷鸣,他终于走了出来。忽然垃圾山不见了,硕大的太阳跳到半空,眼前是一片葱郁郁的绿地,微风拂来,散发着绿草的芳香。
老伴把他推醒了。他满脸是汗,心还在咚咚地跳着。“又做噩梦了,看又喊又叫的?”他歉意地看了一眼老伴摇摇头:“不是噩梦,是希望之梦。”梦境给了他惊险,也给了他憧憬。他决意要研制出一套垃圾处理资源化的技术,他要向这个困扰人类的垃圾苍龙宣战,他要实践祖国的蓝天绿地!
为了论证这项研究的可行性,徐庆惠开车来到了毛茔子这座占地28万平方米的垃圾场去考察。远远地看,偌大的一座垃圾山,紧挨着大海的滩涂,使美丽的海域荒败无比;周边的树木枝桠上,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塑料袋,似魔鬼的灵幡在舞动。走到近旁,各种垃圾物横七竖八躺在那里,有塑料废物,丢弃的鞋子,塑料包装和生活垃圾等;蚊蝇聚集,污水横流,酸臭味呛得人捂着鼻子不敢喘气。他想,如果搬走这座垃圾山,换上花园绿地,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人间一景啊。
至此,他的治污决心已定。
不久后的一天,正午的阳光很好,徐庆惠兴致勃勃地来到大连理工大学,面见了环境保护专家,谈了自己要治理垃圾的打算,请求高校技术支持。专家惊奇地上下打量他说,“治理垃圾谈何容易,”他指着旁边一摞环保书籍说,“看吧,这些都是。这需要大量的研发经费,你有钱吗?”
一连几个月,徐庆惠放弃了自己市场的工作,埋头进行垃圾处理可行性分析论证。他恶补学习了环保的系统理论,上网查阅大量国内外治理垃圾的技术资料。各地奔走,进行了大量的调查研究。
当人们知道徐庆惠要投资进行垃圾处理时,觉得不可思议:“你懂环保专业吗,你知道这湾水有多深吗?不懂专业怎么能干成?也就是三分钟热血,干个两三年你就半途而废干不下去了,”一些专家好心地说。
“投资干点什么不行,偏干出力不讨好的垃圾,那是政府公益部门的事,和老百姓有什么关系!”一些业内人士诚恳劝道。
“你现在的市场生意挺好,够吃够喝得了,放着享受不干,自找苦吃,是不是太烧包了。”朋友们没一个赞成。
家里人更是炸了锅:“你疯啦,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往那里砸钱担多大风险,如果失败了怎么办?你放着好日子不过,把身体弄垮了,倒是图个啥?”老伴和亲戚们坚决反对。
徐庆惠没想到思想阻力如此之大。他看好了垃圾处理市场的潜力和前景。他想不干怎么知道不行,即使失败了,就算自己忙乎一把尽点社会义务。他认为中央号召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人人都应尽一份社会责任。他对老伴说:“你们谁也别想拦住我,就算让我做一次梦,我的后半生就是要把垃圾处理这件事干成,让垃圾成为绿色宝藏,为子孙后代造福,就是卖房子也要干下去。”老伴拗不过他,知道说啥都没用了,垃圾事业已然成了他的命,他把它和身家性命绑在了一起。
2008年,在人们怀疑不解的目光中,徐庆惠顶着压力,成立了大连惠川环保科技有限公司,自筹资金开始招聘技术人员,那一年他55岁。
高地的攀爬
万事开头难。在研发攀登的路上是怎样的艰辛,现在想想,徐庆惠的头都觉得发晕。他先后多次到清华大学、同济大学、中国科学院进行技术咨询,针对专家们给出垃圾碳化的建议遇到瓶颈之时,便果断地采取了热解气化技术。这项技术被国际称为第三代废物处理技术,已在发达国家中广泛采用。它最大的优点是克服了用焚烧方法产生的二噁英等有害气体,使垃圾在1200度高温下气化,形成可回收的合成气和渣液,是可持续发展的绿色生态经济。懂机械的他,和研发人员一起,开始研究了外国先进的垃圾处理技术和设备,花了600万购买垃圾处理设备进行实验。由于我国垃圾没有从源头分类,这些设备根本无法运转,成了废铁一堆。先期投资一下子打了水漂。
徐庆惠没有气馁。如何适应我国的国情,走自己的研发之路,在混合垃圾的前提下,研制一套机器自动分拣,进行热解气化,达到完全资源化,无害化的设备系统,成了徐庆惠研发的主攻方向。可全世界也没有这样的现成技术,怎么办?只有以愚公移山的精神挖山不止,摸索着往前走。他带领他的团队,抓住了预处理系统、热解气化、自动化控制、渣、水、气的综合处理的四大环节,逐个攻关研发。
人们看到,在市场一个简陋的仓库棚里,他带领研发团队开始了预处理系统的研发实验。从垃圾挤压破袋入手,挤掉垃圾水分,这是预处理系统的一个关键环节。可仓库太小,垃圾也少,适应不了实验的要求。为此,他开始全城选址,把实验场地又搬到甘井子一家垃圾站里,搭起了简易的板房,现场办公,现场取样,现场试验。从一年四季垃圾物料变化的规律入手,掌握垃圾的成分、湿度,形态,取得第一手数据。然后往返于高校科研部门之间,进行测定,调整设备参数。酷暑夏日,他忍受着垃圾腐臭的气味和蚊虫叮咬;数九寒冬,他不畏寒冷跟进现场。那些日子,他以惊人的毅力,走火入魔般地在科技的高地上攀爬,再攀爬;那些日子,他潜心思考,一心研发,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常常连洗澡、剃头都顾不上,把全部心力奉献给垃圾处理研究,跋涉在机械和化学的崎岖山路上,一不小心就滑了下来,滑下来再爬。常常是设备工艺正常,可运营效果不理想,他就带领大家找原因,继续实验。时间久了,从机器运行的声音和形态中能准确地发现问题,从垃圾物料的形态能准确地判定含水率,他从一个环保外行磨成了内行,连环保专家都对他赞叹不已。仅预处理系统就研发了近4年。突破了垃圾集输、筛选、破碎挤压、干化等数十个技术难题,上千次的实验不知失败了多少次,他毫不动摇,实验,再实验。直到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预处理系统成型后,徐庆惠又带领他的研发团队,把实验场地搬到一个距市内近百里偏僻的山沟里,进行热解转化系统的工程实验。这里环境艰苦,生活条件差。一些技术骨干以干不了为由走了,个别专家以种种借口撤了,当地的群众听说搞实验以污染环境为由聚众闹事,这接二连三的挫折,使实验陷入困境。徐庆惠没有打退堂鼓,他重新招兵买马,聘请高级技术人员,请不明真相群众现场观摩,打消他们的疑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的实验得以继续开展。实验中,他不畏艰难,身先士卒,跟进现场,连续作战。他对员工说,我们研发的课题是为人类造福的事业,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我们现在苦点累点也是值得的。员工们对于一个民营老板不辞辛苦坚韧不拔的精神感动了。在他的精神激励下,大家精神抖擞,同舟共济,为了一个共同的愿景而战。为达到垃圾完全无害化,资源化,徐庆惠和他的研发团队建立了先进的自动化智能化控制系统,研究垃圾分离工艺技术、再生骨料生化技术、再生液料生化技术等,使垃圾资源化利用向纵深发展。在研发中,大连市区的领导和科研部门给予了强有力的支持。大连市发改委批准成立了大连“完全资源化城市垃圾气化处理系统工程实验室”。市区发改委的领导来了,高校和科研所的专家来了。有领导的支持和专家的指导,这加快了他的研究步伐,一个个技术难关在无数次的实验中被攻克,创新才智的蓓蕾在一朵一朵地绚烂绽放。
2014年7月,一套完全资源化生活垃圾热解气化处理系统试车成功。 这个长150米,高80米的庞然大物,似一条时代的铁龙昂然傲世,这是近3000个日日夜夜奉献精神的回馈,也是“大国工匠精神”的完美诠释,更是一个民营企业家高尚的家国情怀的显现。此时,徐庆惠像深秋开放的菊花,绽开了笑脸。这标志着我国第一套生活垃圾资源化系统设备研制成功。拥有了自主的完整的知识产权,此研究通过了国家、省科技厅的科技成果鉴定,已取得23项国家专利,其中核心工艺和关键设备为国家发明专利。这项系统实现了观念创新,技术创新,工艺创新,填补了我国多项技术空白。整套设备稳定可靠,操作简单,被誉为“惠川模式。”
“惠川模式”具有革命性的意义,它告别了传统垃圾处理做法,实施了垃圾闭环式无害化处理,实现了资源利用的最大化;热解处理产生的气体可用于发电、供热、供暖;废渣、废水经过特殊工艺变成了优良的土地肥料,实现了绿色环保。按日处理垃圾100吨的配置计算,年可节约标准煤7200吨。这些节约的标准煤,可年减排粉尘污染108吨,氮氧化物53吨,二氧化硫61吨,二氧化碳18864吨。
信念的坚守
男人之强,在于他的精神,他的情怀,他内心的力量。徐庆惠就是一个信念坚毅,情怀高远,内心强大铁骨铮铮的汉子。他是50后生人,良好的家庭教育和革命传统教育,耳濡目染铸就了他良好的“三观”。他17岁进厂,30多年国企的修理工、工段长、处长等职业生涯,练就了他的吃苦耐劳责任担当精神,提高了他的技术创新、管理才能。在工厂他就是技改的革新迷,不断有技改新成果,多次被评为厂“技术革新能手”。
1999年,当国企改制的大潮把他推进滚滚市场洪流的时候,徐庆惠没有怨天尤人,而是激流勇进,顺势而上,自找门路,开辟市场,慧眼识珠建立了具有相当规模的海产品养殖和市场经营。挣得第一桶金开始财富积累的时候,他没有土豪的喜悦和昂然,也没有大款们的奢侈和享乐,更没有转移资产,定居国外去享受人生。而是毅然选择了令政府都头疼的垃圾处理事业而乐此不疲。这个有着40年党龄的老党员,想得是如何报效国家,回馈社会,与吃喝玩乐无缘。十年下来,他自掏腰包,已投入资金两千多万搞研发。在当下物欲横流,人们价值取向多元的今天,很多人对他的做法难以置信。面对疑问,徐庆惠说,“人各有所好,我的喜好就是能为国家为社会干点实事。”他认为,这是实现自我价值的最好体现。特别是习总书记的“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倡导绿色生态文明的讲话,像涓涓清泉滋润着他的心田,给他以源源不断的精神力量。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研发的十年间,人们说他像得了魔怔病,每天工作场地、家里两点一线,痴迷到放下了一切娱乐和休息。遇到关键问题,白天晚上的琢磨,常常半夜醒来,研发的灵感冒出了点尖,他便赶紧起来,拿笔画好图纸。为了一个实验中的难点,困扰得睡不着觉起来踱来踱去。公司负责实验的段副总是个化学专家,对他的执着和人格魅力佩服至极。他说:“没见过这样义无反顾,扎扎实实干事业的人。”2015年国庆节,在家人的热盼中,他答应同老伴和亲戚一起去外地游玩几天放松放松,机票也提前买好了。可是就要出发的时候,他怕在实验中出现问题,临时改了主意。和他搭伴的外地连襟气恼地发了誓,“以后再也不和你一起出去了。”
如今徐庆惠已65岁了。到了这把年纪,该是儿孙绕膝,出去走走,颐养天年的时候。可是他仍早出晚归,兢兢业业,孜孜以求,研发不已。为此,他的老伴对他的身体很是担心,他的胃被切除三分之二,常年贫血;心血管也不好,那年犯病差点过去。2017年10月的一天,半夜他的肚子疼得受不了,上医院检查是急腹症,马上住院挂吊瓶。拔了吊瓶,实验场地又出现了他的身影。他的老伴和子女天天担心他,叮嘱他。他嘴上答应好好的,可到了工作现场,什么都忘了。
徐庆惠不仅带头攻克垃圾处理难关,还一直坚持向身边的家人、朋友以及同事、社会宣传环保理念,无论是朋友聚会、社区活动的休闲场合,还是人代会、电视台访谈的正式场合,处处都是他——一个环保卫士的宣讲台。他说:“环保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是关系到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生存的大事,必须从根本上树立良好的环保观念,要从孩子抓起。”最近,大连环保产业协会特聘徐庆惠为“行业专家委员会成员”。
研发创新永无止境。目前,徐庆惠正带领他的团队走在科技成果和市场应用的对接转化上。在市区政府的支持协调下,在本地建立示范工程,逐步推广,并向全国各地辐射。研发实验工作还在紧锣密鼓,向垃圾处理的深度和广度进军。下一步,他把研发目标盯在了处理工业三废(废水、废气、废渣)、陈旧垃圾填埋场的土壤修复、农业有机肥料、新能源等领域。这是个庞大的课题和难题,他有信心通过先进的工艺和技术,达到减少污染,回收资源,变废为宝。面对着全国四万个乡镇的巨大社会需求,面对着长期埋藏在地下并持续的污染着祖先留给我们的土地与水源的数百亿吨工业固废,前面的路还有好长好长,不管是荆棘丛生还是崎岖艰险,他将所向披靡,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为实现祖国的绿水青山留下一串串跋涉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