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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你本来就是一种无毒的存在
蝙蝠的机舱就是你们的天空
足够你们自由飞翔
黑夜和白昼的门窗
蝙蝠们进进出出了上亿年
今天终于把自己飞成了一道美味
一如河水里的鱼
虽然与河岸上的人类
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 执著的人类
从未放弃对美味的垂钓
然而 这一幕
已经被时光定格了数千年
然而 今天的垂钓者
终于变成了你的诱饵
可怕的垂钓者被垂钓
因为今天的大武汉
首先变成了你的美味
二
所有的车辆都停止了轰鸣
所有的娱乐都停止了欢唱
不是缴械
不是投降
而是一定要打赢这一仗
据说你来自一个黑色的家族
原本的昼伏夜出
改为了不分黑天白昼
可怜的一座美丽的城市
从此她的心情不再黎明
据说你来自一个生物武器的阴谋
就像非典
就像禽流感
因为有人害怕被追赶
因为有人害怕打不赢
感谢我大中华雄鸡一样的版图下
生长着一棵叫作“中医”的人参果
是她拒绝了欧洲大陆三百年的鼠疫
是她护佑着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健康
一切都是经过
一切都是记忆
在中华民族的巨轮航行中
你只是微澜
你算不上波涛
更不是巨浪
——人民如是说
——祖国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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